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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“安保人员是舅舅那边安排的，他们的档案名单部队里还有记录，都是政审合格的退伍兵。”

    宋绪宇在这空档里开口，我记得他的舅舅应该是程衍他爸，部队里的大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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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们先查，查完我再打电话问问他。”

    “程衍，你和你爸和好了？”

    我的问题又让所有人都沉默了，宋绪宇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，神情难以捉摸。

    “恩玉，笨驴脑袋还没记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以直接跟我说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选择性遗忘，需要你自己慢慢想、慢慢回忆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要是一辈子想不起来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样更好。”

    他说哑谜似的，只有我一人蒙在鼓里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传来林止与程衍的对话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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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程衍，你去哪？”

    “我出去抽支烟。”

    听到程衍要出去抽烟，我赶紧叫住他。

    “程衍，你等会儿再走，我有事问你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大四毕业那天收到你给我发的信息，让我去你家找你，那条消息是你发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天我不在A市。”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，得到这个回答，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，就好像上次和王术聚餐，得知当初我给秦楚拨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