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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36  (第3/5页)
过敏感点,他失声尖叫,混乱地求我,抵抗我:“放过我,放过我,段喻,段喻,对不起啊啊啊……”    我不懂。    不是爱我吗。    我抹掉他脸上的泪,抵着他的敏感点射精:“不是爱我吗?”    他压着声音重重喘息,埋在我怀里哭个不停。我后知后觉觉得不对劲,低头一看,才知道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尿了,身下床单湿漉漉的,性器疲软的垂着,可怜的很。我忍不住笑了一声,他一口咬着我的喉结,疼的我直皱眉。    “真没换的了。”我说。    他累到极致,哭声渐小,没有理我,过会儿手一垂,累的睡着了。    我摸摸他的脸,将他放好,湿了的床单用我的衣服盖上,防止他等会儿翻身碰到。    他受不住凉,也怕凉,凉一点都会惊醒。    说实话虽然我年轻,身强力壮,天天吃的比牛都多,个子窜的比什么都快,但毫无节制的zuoai让我也感觉双腿发软,手往下一摸,本来两颗沉甸甸的蛋都没货了。    我坐在床边恢复体力,咂咂嘴,突然很想抽根烟。扭头看一眼傅一青,他睡的香甜,缩成一小团。    我起身靠近他,想把他抱起来去清理。    这是我恶补性知识时看到的,做的时候要戴套,内射要清理——第一次做到一半,我想起来得戴套,真不怪我,傅一青把我勾的简直失去理智,但他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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