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共浴  (第10/11页)
。    摊开是一副笔触生涩的丹青。春意盎然的宅邸间,画中人扶着窗框探头挥手,眼睛笑得都眯起来了,神态灵动又可爱,一点也没有待嫁的含羞答答,柔情似水。画背既没有署名也没有题字,这是他自己提笔的。    说实话,他对画中人的记忆蒙胧,甚至对两人最後一次何时见面全无印象,连对方的轮廓也不大记得了。    只记得他比这张画上更好看更生动。    周清圆,清圆。    少年希望此时周清圆也在抬头,看同个模样的月亮。    他坐着伤春悲秋之际,睡在他旁边的青年醒了过来。    青年就是平常和穆允恭一起牵马的那人。他卷着被铺,在东方少年的注目礼下慢悠悠蹭到对方旁边,指指穆允恭手中的画,眼神好奇。    1    当初穆家派他到国外的事过於突然,穆允恭来不及准备,加上国内没有多少外语相关的书籍,他只能看驴画马地胡乱自习一通,可想而知学得一塌糊涂,只记得几个日常单词。    他指着画中人说:「畏乎。」    对方歪着头,眨巴眨巴着那西方人独有的大眼睛。    见他不明白,穆允恭没有窘逼地闭上嘴,一面认真地换了说法:「拉巴。」    对方仍然直直看着他。    穆允恭没办法,只好伸出两手的小指,勾在一起。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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